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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年中篇小说中的国家形象(4)

来源:社会主义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5-08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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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八十年代中后期,整体国民情绪由浪漫、激情转为务实、平实。方方的经典中篇《风景》及池莉的《烦恼人生》都出现在这一时期(1987年)。20 世纪90年代

八十年代中后期,整体国民情绪由浪漫、激情转为务实、平实。方方的经典中篇《风景》及池莉的《烦恼人生》都出现在这一时期(1987年)。20 世纪90年代以来,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背景下,经济日趋繁荣,文学关注焦点的转移使中篇小说中的重心发生相应的下移——进入世俗而繁琐的生活情境,对个人的情感把握更加细腻深邃。当代中篇小说也开始重视对日常生活和寻常人物的非典型化书写,在这种特定时代下的世俗书写中,人被还原为人,文学也更加体现出人学的特征。以新写实小说(如刘震云《一地鸡毛》)为例,在“市场化”的文学时代,作家的叙事从“社会化”转向“私人化”,崇尚“零度叙事”,以这种方式消解精英与平民的差异,而这其中也展示了一种中国社会转型期特有的叙事美学和生活哲学,展现了一幅独特的有烟火气的世俗画卷。

进入21 世纪以后,中篇小说异彩纷呈,缤纷炫目,呈现出现实主义特征突出、艺术表现方式多样化创新化、出现了一大批著名的女性作家等特征,作家们对中篇小说容量开掘和艺术指向自觉探索,形成并巩固了它的审美优势。题材上也有了更加深入时代肌理和生活褶皱的变化:对工人、三农的强烈关注,如曹征路的《那儿》、李铁《点灯》、王十月的《国家订单》、葛水平的《喊山》等;对女性命运、城市欲望的书写,如铁凝的《永远有多远》、毕飞宇的《青衣》《玉米》、赵玫《一切如此寂静》、孙慧芬《歇马山庄的两个女人》、宋唯唯的《月如荞麦花如雪》、石一枫的《世间已无陈金芳》、尹学芸《天堂向左》等;对官场现形日常的关注,如周文的《太阳黑子》、梁晓声的《民选》、孙春平的《鹏翼徘徊》、陈世旭的《救灾记》、张力《换个环境》、尤凤伟《排异》等;底层叙事的疼痛与诗意,如方方《涂自强的个人悲伤》、刘恒《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安勇《我们的悲悯》、王跃文《漫水》等;高校知识分子灰色灵魂的曝光,如张者《桃李》;还有写异质文化空间里移民生活,在中西文化的对比中抒写乡愁,如王安忆的《向西,向西,向南》……

呈现这一国家形象的当代中篇小说,注重表现平常人家的悲欢离合和普通人的琐碎生活,描绘个体命运中的历史感,为世人呈现了一幅幅活在当下的中国人的活泼的生存现实。这些描述国民日常生活的作品,将国民的追求、梦想、欲望、奋斗,婚丧嫁娶、悲欢离合、成功失败、生老病死等世俗生活和情感一一呈现出来,写出日常生活和人间烟火中的温暖与力量,出现了一种积极正面的日常世俗的现代中国形象。

5.环保生态形象

在当代最新的时代语境下,文学呈现一种美丽中国的形象期待与强烈吁求,这也是生态文学一直注视并践行的方向。当环境问题日益突出,人们对生态问题愈发忧思关注,长期以来学界对于生态美学的倡导与研究也成为文学为美丽中国的呈现而贡献的理论支持。这里环保生态形象是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所呈现出的努力建设优美、宜居、青山绿水的中国生态形象。

生态文明建设在国家发展战略层面上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一起构成五位一体的发展格局。生态文学一直关注的问题是,在人类现代化的进程中,始终存在着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消费主义行为,因此一些以关注生态环境为主题的当代中篇小说就显得尤为重要。

王松的《双驴记》以知青运动为创作背景,以驴性写人性,通过知青马杰和两头驴之间的具有传奇色彩的争斗过程,间接把人与环境的关系具化为人与驴的斗争冲突。小说“用一种焦虑的,拟人的方式来展开叙事,从而在一系列斗争过程中凸显寓言与象征意义。揭露出人类蔑视自然、疯狂掠夺自然的恶行必然导致人类被相应的惩罚”。“人类受到自然界惩罚这种必然结果的责任在于人类本身,人类只有和动物、自然和谐相处才能走出人类自身的生存困境。”[3]周建新的《斑海豹》面向大海,沉思大海,表达了对海洋环境恶化的忧虑。李铁《护林员的女人》关注人与自然的亲密伦理。苏兰朵《白熊》虽说是科幻题材,也涉及到环保主题,充满了反思的力量。阿来的《已经消失的森林》中,描写了村子四周的山峦几乎完全光秃秃的场景,山坡上裸露出灰黄的泥土与灰白的岩石,四处是泥石流冲刷过的痕迹,童年记忆中的森林,以及众多的溪流如今都消失了。阿来2018年获鲁迅文学奖的中篇小说《蘑菇圈》充满了对自然的敬畏、对生态的深切关怀,小说表达了对藏区那泛着怡人绿色、天人合一的“原生态”生态文明的追求与向往,阐扬了生态平衡的迷人魅力。陈应松的《松鸦为什么鸣叫》通过描写人与人、人与自然环境之间关系的失衡状态,表达了作家对自然生态和谐发展的强烈期望。在他的中篇《豹子最后的舞蹈》中,豹子孤独地行走在神农架的山中,近乎没有它赖以生存的藏身之地,笼罩在豹子周围的是一股无法言说的绝望之情。上述小说题目中的“消失的”“最后的”等字眼,无一不在暗示着现代文明对自然的侵蚀和破坏,也藉此以唤醒人们对其他生命的关注与求索。

文章来源:《社会主义研究》 网址: http://www.shzyyjzz.cn/qikandaodu/2021/0508/6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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